第3集
手術進行中,慧瑛突然心室顫動,呈現瀕死狀態。氧氣罩、持續心臟按摩、插管處理,藥劑注射、電擊相繼無效後,慧瑛的生命只能依賴外部人工心律調節器來維持,在加護病房中繼續接受急救、等待死亡。
關欣負責向家屬說明手術狀況,然後當機立斷,要住院醫師重新謄寫一張麻醉紀錄單,並不畏法律責任,改由自己簽名負責。院長和楊秘書經過一番討論後,決定對關欣施壓,讓她不得不出面扛起手術失敗的責任。邱慶成得知這個消息,語重心長的給了關欣一個意見:靠自己,不要輕信別人。
院方宣布朱慧瑛死亡,念瑋衝進手術室,痛哭失聲。鄧念瑋呆坐在夜晚醫院的長廊上,手上拿著手機,他盯著螢幕上顯示的「朱媽媽」,手指遲遲沒有按下。正要下班回家的關欣恰巧看見這一幕,難過與不忍使她只能默默低頭離開。
心萍發燒已經持續十二小時,怡華終於忍不住向慶成反映。慶成認為他是為了沒做到手術的事要計較,堅持否認心萍出了狀況,一再強調醫院內的「倫理」和「遊戲規則」,並且笑著提醒怡華應該選擇對自己有利的立場,別多管閒事。
關欣走進家裡,把燈扭亮。精緻的小屋一片骯髒混亂,更驚嚇的是廚房瓦斯爐竟然開著,鍋子裡的湯已經乾了,接著又聽到房間裡傳來一男一女的笑鬧聲。透過半掩的房門,竟然看見二姊關華騎在一名男子的身上。男子穿起衣服,倉皇逃出。關華卻滿不在乎,嘻皮笑臉。把關欣氣到說不出話來。
病房裡,總統在一旁看著不斷發燒的女兒,心中不忍,決定推開今天滿檔的行程陪伴她。心萍反過來安慰父親,彷彿真有個美好的未來在等著他們。
會議室內,劉心萍第二次化療前的會議正在進行。徐大明對是否隨即進行化療感到猶豫,邱慶成立即起身說明手術的良好狀況,又稱讚唐主任的技藝高超,否定術後感染的可能。怡華這時走進會議室,徐大明得到支援,開始與邱慶成爭執,後來連唐都加入戰局, 一語激怒了徐大明。 一氣之下徐掀起內幕,明講手術根本不是唐做的,全場氣氛頓時劍拔弩張。
即將退休的趙院長只想息事寧人,他才剛安撫好兩位主任,在旁觀察X光片的怡華卻又一聲驚叫。他發現此時進行化療,將會產生血管栓塞的併發症。唐仍認為蘇只是沒有做到手術而心有不甘,況且誰願意向最高領導人解釋為何要重新開刀?大部分在場醫師都認同唐的想法,徐大明也見風轉舵,全場達成共識。會議結束後,徐大明意味深長地跟怡華講了一個故事,暗示如果劉心萍沒事,當然恭喜大家,但如果出了問題,完蛋的會是唐國泰,這對他來說又未嘗不是美事一樁?這番話讓蘇心中毛骨悚然。
心萍發燒已經持續十二小時,怡華終於忍不住向慶成反映。慶成認為他是為了沒做到手術的事要計較,堅持否認心萍出了狀況,一再強調醫院內的「倫理」和「遊戲規則」,並且笑著提醒怡華應該選擇對自己有利的立場,別多管閒事…
第4集
孝剛跟怡華坦承自己對雯麗的感情,也知道雯麗喜歡的人其實是怡華。怡華為了給他鼓勵,故意說自己已經有女朋友,孝剛信以為真,歡天喜地,轉而又向雯麗獻殷勤,雖仍舊遭拒,但這次他反而異常興奮、充滿信心地離開。
雯麗幫怡華買了頭巾給心萍。怡華再次聲明以後這種事不要她來做。雯麗不經意地提起關欣那樁朱慧瑛事件,怡華神色大變,非常為關欣擔憂,雯麗被他突如其來的反應嚇了一跳。
怡華在電梯中刻意接近關欣,想要知道自己能不能幫得上忙。關欣婉拒,並找了一個藉口走掉。原本不是要到那一樓的關欣站在關起的電梯門前,心情複雜。
怡華把頭巾送給心萍。心萍把所有的頭巾一條一條往頭上綁,捨不得拿下來。兩人輕鬆談笑中,聰明的她察覺出雯麗對怡華的感情,但卻刻意壓抑自己對怡華的好感,怡華只把那當作是一個助理的幫忙,淡淡帶過。
正要離開心萍病房的怡華在門口與慶成四目相對。慶成不悅,他數落怡華不該到現在還不甘心,又責備安檢人員的門禁不嚴。安檢人員不知所措,怡華更為他的想法感到不可思議。
朱慧瑛的家屬不肯接受和解,更恐嚇要八百萬的賠償。雖然錢不是最重要的問題,但是這等於承認了院方的醫療疏失,以黃院長的聲望,這是不能發生的事情。因此召來慶成當中間人,要他委婉的和關欣「溝通」,讓她出面扛起這整件事的責任。
深耕醫院院長季院長和健輝藥品公司方總經理,約了唐國泰在咖啡廳包廂見面。季院長遞給唐一個厚厚的牛皮紙袋,表示要邀請他擔任北區醫師公會年會的主任委員。唐瞥了一下紙袋裡面,發現是一疊疊捆好的千元大鈔,心知他們不可能只為了這點小事就給他這麼大好處,要他們直接明說。原來季院長看中唐在醫界所擁有的人脈和資源,希望藉由唐的支持,連任公會理事長。唐國泰不能免俗做了表面的推託,然後爽快地答應。
季院長和方總放了心,終於說出此行最重要的目的:他們要唐國泰與徐大明爭到底,搶下院長的位置。唐國泰聽了,一再表示自己對院長職位缺乏慾望,但其實季院長早知唐國泰角逐的意願強烈,馬上單刀直入,挑明人事的關鍵在於醫學院黃院長。黃院長是唐主任醫學院時代的同學,直接送禮賄賂未免過於露骨,但是季院長知道黃夫人是古董收藏家,前陣子在嘉士得拍賣會上,因為沒有標到一匹唐三彩馬而扼腕。於是他千方百計弄來了那件古董,要唐國泰轉交,作為交易的籌碼。
第5集
邱慶成開始嚴格管制病房人員出入,不讓任何人干涉她的病情,因此怡華也受到安檢人員的阻擋。愣在門口的他又遇見了正從裡面走出來的慶成,原來這個新規定正是針對蘇怡華下的!
怡華想要調出心萍的病例,雯麗要他別太在意,交給邱即可。怡華頓時間起了情緒。是醫生就該救人,還分誰是誰的病人,誰不能救誰的病人嗎?
怡華轉向要徐大明要求一張通行證。但這等於是在向唐國泰示威,徐不願意這樣做,還勸他要耐得住性子。
慶成約了關欣出來吃早餐。他委婉的和關欣「溝通」,希望讓關欣出面扛起這整件事的責任。慶成清楚關欣的為人。她果然看穿黃院長所謂「交換條件」的詭計,堅持自己沒有做錯事,自然不用承擔責任。慶成見她立場堅定,也不好強迫。
協調說明會上,黃院長那些過於專業的名詞和表面上的安撫惹惱了念瑋和手下們,於是他把問題丟給關欣。關欣打算先報告詳細情況,但念瑋不想聽,只想知道責任的歸屬。關欣則表示這不是責任的問題,念瑋的情緒火爆。此時有一名五十歲左右的婦人站起,全場頓時安靜,關欣的心裡緊了一下。這婦人正是朱慧瑛的母親…
關欣走上台,開始默哀。她用感性的言語,表達了對死亡的無奈,全場安靜聆聽。但就在她投影出第一份麻醉資料,正準備說明的同時。鄧念瑋打斷她,並激動的把病歷摔在地上,聲明自己不相信關欣,也不相信醫院。朱的母親無奈的表示,自己並不要報復或賠償,只想知道原因。關欣把曾經用在慧瑛身上的藥品全部搬上台擺滿整個會議桌,表示院方已經盡力,但目前為止,還不清楚真正的原因。
整間會議室譁然。念瑋大聲反駁關欣的說法,慧婷也質疑這場說明會的意義。此時懿芬帶著攝影記者從門外衝進來,一群小嘍囉趁機開始鼓譟,對著鏡頭和麥克風,嚷著要真相。
朱母走出會議室,懿芬搶在前面訪問。朱母悲痛不語,反倒是念瑋的手下劉胖開始大肆批評醫院草菅人命、不負責任。走廊另一頭,朱母埋怨念瑋帶這種人到場,慧婷也責備他沒有資格要求賠償,念瑋也反擊慧婷,兩人衝突。但朱母何嘗想要這樣的場面?她要的只是一個公道。三人靜默,各自沉浸在複雜的心情中。
黃院長萬萬沒有想到記者會在半路進來攪局。楊秘書透露,邱慶成和關欣的「溝通」並不成功,建議改由唐國泰出面,唐正在爭取醫院院長的位置,一定會全力以赴。
關欣走回辦公室途中,被懿芬逮個正著。懿芬先是說了幾句客氣話,接著就企圖套出內幕,但關欣硬是什麼都不講。懿芬碰了釘子,有些洩氣的離去。
怡華找關欣,想知道剛剛懿芬的事,關欣拒絕了他的關心。怡華其實想談談心萍,期望能獲得精神上的支持。但他不知道自己的言語加重了關欣煩躁的情緒,更沒想到,關欣竟然也認同邱慶成的處理。怡華還想進一步解釋,關欣卻打斷他,覺得怡華和這間醫院的其他人一樣,著魔似的每件事都在爭。連關欣都不了解他!怡華失望極了,他不再多說,轉身離去。關欣馬上後悔起自己的冷淡,但他沒有叫住怡華,只是懊惱的停在原地。
心萍躺在冰涼的檢驗台上,濃稠的顯影劑注入血管,機器也發出巨大的聲響,她因為害怕和不適而啜泣,不小心扭動了身體。檢查人員責備她插隊還不合作,心萍滿腹委屈的重來一次。做完血管攝影後,總統打電話來,她極力安慰又被杯葛的父親,強顏歡笑的說自己很好,要他放心。
醫學院黃院長親自拜訪唐國泰,拜託他出面請麻醉科主任「關照」關欣。唐國泰沒有拒絕,也暗示這件事必須花上一筆錢。黃院長二話不說立刻接受,並承諾完全不過問處裡細節。電話響起,唐冷眼旁觀,立刻察覺電話那一頭是馬懿芬,黃正擔心這件事會上夜間新聞。唐略加思索,回到辦公室後,馬上打了一通電話給新聞部經理常憶如…
心萍的化學藥劑滴入過程並不順利。住院醫師關掉所有藥劑的注射,取下生理食鹽水瓶子放到地上,卻完全不見回血現象。他立即作一些處理,隨即要護士檢查病歷,並通知邱副主任。心萍的不適加劇。
蘇怡華在家,望著小白鼠,許多畫面不停在腦海浮現:他親手做了餅乾的那天,關欣所說的話、在電梯裡遇見的那幾分鐘,關欣臉上沉重而無助的表情。為什麼明明兩人的距離這麼近,卻又感覺如此疏遠?桌上的一張照片裡,是年輕的他和關欣,背面的字紀錄了兩人共同的回憶。怡華深深的陷入情緒,心萍的電話將他拉回現實,她希望能跟他聊聊天。怡華感覺心萍的狀況不對勁,但邱慶成剛好進入病房,心萍趕緊切斷電話。
心萍從慶成和護士的表情互動和對話中,察覺到自己的情形一定很糟糕。心萍感覺邱盛氣凌人,就算他的醫術真的比較高明,她仍情願給蘇怡華治療,至少會得到起碼的安全感。
邱慶成開始嚴格管制病房人員出入,不讓任何人干涉她的病情,因此怡華也受到安檢人員的阻擋…
第6集
唐國泰去拜訪黃院長。畢竟唐國泰曾經不只一次盡力關照過常憶如,因此晚間新聞並沒有播出眾人大鬧協調會這則新聞,黃院長非常滿意,唐國泰也順勢把唐三彩馬送到黃夫人手上。
邱慶成向唐國泰報告心萍血管栓塞的情形已經相當嚴重,應該要盡早重新手術,解決問題,唐不同意,並且大發雷霆。新的院長人事命令讓他憂心,命令邱不准再出任何狀況。邱慶成放棄的閉上嘴,唐國泰迅速離去。
邱慶成心中苦悶,到PUB尋求慰藉。懿芬一眼就看出他的心事,主動撫慰他。妻子來電,他掛掉不接,繼續接受懿芬的「治療」。
關欣回到家,發現家裡一反常態,整理得乾乾淨淨。但在她驚訝完畢之前,就聞到廚房的燒焦味,原來是關華在做菜。關欣一度以為二姊又闖了什麼大禍,但其實關華只想對這個每天都啃麵包的妹妹好一點,她一面對妹妹心情不好的理由有些不以為然,一面想安慰她。但關欣仍是缺乏食慾,沒有接受姊姊的好意。
電視機前的念瑋和劉胖不斷轉台,正疑惑著為什麼明明找了記者,卻沒有半則相關的新聞播出。劉胖發現這件事一定是被搓掉,憤怒的決定要陪他們「玩大一點」。
怡華一個人在家裡腦子裡不斷浮現關欣對他說的:「難道就因為她是最高領導人的女兒,就非得你去照顧她不可嗎?」手機正好響起,等他衝出來,卻已經掛斷,沒有顯示來電者。接著他又發現一封新郵件,上面寫著:「心萍靜脈拴塞嚴重,情況緊急!」 他立刻衝出門,前往心萍的病房,但依然受到安全人員的阻擋,最後是心萍虛弱的請求,怡華才得以進入。
怡華看了一下病歷,決定自己幫心萍拿掉Port-A-Cath,兩人並說好了不要告訴她父親,以免他擔心。明濱不敢配合,示意護士拖延,怡華二話不說,就請雯麗來幫忙。正要開始時,慶成衝了進來。他大聲責備怡華不該如此衝動。怡華聞言,決定自己去找唐國泰。
怡華想當然碰了釘子。慶成提醒他,此時開刀的風險也很大。在討論過後,他們決定不拆除,並把心萍送到加護病房去注射抗血凝劑,慶成並允諾怡華不把今晚他自作主張的事告訴唐主任,但要他去跟心萍說明要進加護病房的事。
多了些時間思考的怡華,此時反而感激起慶成來,幸好有他來踩了煞車,否則後果如何還真的很難說。慶成也因為這件事,發現了怡華其實是個理想主義者,並非他之前所想的假仁假義。兩人終於有些互相理解、惺惺相惜。怡華雖然發現寄過兩封e-mail給他的「你的朋友」並不是雯麗,但還是真誠的謝謝她一直以來的支持。雯麗聽到這樣的話,早已在背後笑得甜蜜。
唐國泰正順利進行著他的計畫:現金到手,麻醉科賴主任也即將回國,關欣的事就可以交給他了。另外一邊,怡華和關欣兩人解釋清楚之前情緒化的小爭執,正要開始交談,卻從電視螢幕上發現醫院闖進來一批人,原來是念瑋劉胖等人捧著慧瑛的遺照,會同馬懿芬和小尤,在大廳裡大肆拍攝和喧鬧。關欣衝出去,想要把話說清楚,場面更混亂,連警衛都快要控制不了。劉胖等人指著關欣大喊「殺人兇手」,眼看著就要衝上來,怡華趕緊把關欣拽離醫院…
第7集
眼看著劉胖等人就要衝上來,怡華趕緊把關欣拽離醫院,上了車,踩了油門就跑。甩開眾人後,關欣仍然堅持下車,被怡華制止,終於安靜的在怡華身邊哭起來。怡華把她送回家,並尾隨在後。竟然發現門沒關,屋裡一片零亂。怡華下意識把關欣拉到身後,看見臥房裡,關華正望著鏡子上「血債血還」四個字呆立著。關欣阻止姊姊報警,並開始擦掉那些口紅寫的字跡,關華決定出去找朋友幫忙。怡華幫她把家裡稍微整理,無意間看到書架旁的一個貝殼。關欣故作幽默,氣氛輕鬆了些,兩人一起出門用餐。
他們談到以前關欣在花蓮第一次喝酒鬧的笑話,跟今天她不停的跟怡華說謝謝一模一樣。此時,一個長髮女孩走上表演台,用低沉的嗓音唱著他們學生時代熟悉的老歌曲。
大雨中,怡華送關欣回家,刻意把關欣的肩膀拉近自己。兩人像著了魔一樣,順著熟悉的氣氛,談論著以前他們坐32路公車互相送來送去的情形。怡華的眼神熱烈,關欣卻突然恢復了理智,想要逃避,卻因為緊張的關係,連大門都開不了。事已至此,怡華怎能讓關欣今晚單獨在家?不等關欣答應,他一個步伐,先她一步走進關欣家。這個晚上,無論關欣願不願意,他都決定要像個騎士守護寶藏一樣,守護著她。
怡華看著關欣書架旁的小貝殼發呆。他想起當初撿起這個貝殼時的情景,當時關欣說:「我會好好珍惜這個貝殼,直到永遠!」現在,這句話仍不停在他耳邊圍繞。怡華從浴室出來時,關欣已經在客廳幫他準備好了被子和枕頭。為了化解穿著睡衣面對面的尷尬,兩人又喝起紅酒,情緒又回到令人懷念的從前。怡華眼神正熱烈,關華卻剛好滿身酒味的進了家門。關欣把姊姊扶進房間,巧妙的避過她不想接觸的話題。
夜深了,關欣還沒睡著。怡華隔著房門,對關欣說出他心裡始終沒能說出口的話:不管發生什麼事,他都會一直陪在她身旁,希望彼此都能快快樂樂的活著。床上的關欣雖然沒有答話,但淚水早已和窗外雨水浸透路面上的葉片一般,濡濕了她的臉頰。
隔天,天晴了,關欣的淚也乾了。她走出房門,見怡華早已離開,只留下一張紙條,壓在那個小貝殼下面。她讀著紙條,彷彿就聽見怡華溫柔慰藉的聲音,淚水又止不住的流下來。
到了上班時間,怡華怕又有人鬧事,特地到門口去接關欣。經過前一天晚上,兩人的默契好像又回來了。他們相視一笑,各自回到工作崗位。雯麗照例又幫他準備好早餐,同時也發現他沒有換衣服。他尷尬的解釋,低頭喝咖啡。
關欣剛到辦公室,才吞下一顆抑止宿醉的止痛藥,就被賴主任找去談話。賴主任遞給關欣兩百萬現金,用意無非是希望關欣出面扛下責任,以便和解。但關欣仍然堅持查清楚死因,雙方僵持不下…
- Oct 06 Fri 2006 01:35
白色巨塔文字分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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