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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六〈29〉照例回彰化過週末
奶奶打電話說要幫大舅、小胖和寧過生日
其實我們知道再過兩天是奶奶生日，但她沒提一句
從小到大，回外婆家的頻率始終維持在2~3星期的穩定
自從爺走了之後，每個週末回彰化成了完全不需思索的慣例
老爸很堅持，更甚於其他人的堅持
他很感念這一切，所以極為樂意當個乖巧的孝子
彰化是我第二個家，台中之外佔據生命最多的基地
恰巧逢奶奶的摯交來家中探訪
50 年前的台中第二市場
人稱豆腐西施的奶奶結交的姊妹
姨婆這輩子念念不忘的，就是奶奶對她的好
有些事，真的是會叫人感念一輩子的呀！
我們一起吃午餐
我聽到奶奶在耳邊交代舅媽 " 她吃素歐 "
這好像就是種對待好朋友細節上的在乎
滿滿一桌子的菜，姨婆訝異平常我們回家奶奶就是這樣的大陣仗
飯後吃慶生蛋糕
請姨婆坐在奶奶身旁
三位壽星一起吹熄了蠟燭
我們合拍了一張全家福
我請姨婆和奶奶拍張相
她們雙手勾著握緊，身子相偎的眼神裡那似乎是種無可取代的心安
就像是鬆了口長長的氣之後
僅僅吐露出『有妳在這真好』的滿足靜默。
自從爺走了之後
爺以前專屬的位子，就成了奶奶的位子
她總是坐在那張沙發上望著身旁爺的相片想念他
藉著皮沙發殘留的氣味去遙想爺的動作和體溫
我遠遠坐在廚房餐桌椅子上望著這一幕
依然抵不住想哭的衝動
可以這樣坦然接受生命裡的逝去
並且大方自在的在所有人面前想念他曾擁有另一個人的關於
再他離開後，甚至能擁有他的一切
這 真讓人感到既心疼又欣羨。
奶奶走向我，走向廚房
她順手洗起喝茶的杯子
背身對我說『 晚上陪阿嬤一起睡吧 ! 』
我點了點頭，輕聲說了句好
沒大聲應和，因為哽咽叫人心慌
心慌自己的脆弱 抽垮了奶奶努力砌築的堅強堡壘
奶奶走向我身旁，手伸往桌下比起那熟悉的手勢
她說，『 等妳賺錢了再養阿嬤吧！ 』
瞬間，我羞愧裡揚起一些憤怒
我緩緩推回了她的手，該照顧她的人應該是我的
她還是那樣疼愛我
那種其實急須別人照料卻還是掛著爽朗的微笑在呵護他人的心意
我依然坐在餐廳椅子上
再度抬起頭望著爺座椅旁的那張像
難過的久久說不出話...
看完 SATC 後，餘韻繚繞我耳邊
又想起才剛離去的姨婆，她頭探出車窗和奶奶道別的不捨神情
就是很想念身邊的女孩兒們
我撥了電話給雅雅
她的週末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在花蓮的火車上，我們一慣用笑鬧戲謔身邊的感傷
就是這樣神奇，對話的內容讓我們笑咧達到嘴角極限的弧度
說了新秘密，她又讓我自作聰明的提出了觀點
當聽出她的脆弱正向自由落體般的墜，我覺得自己也好慌張
手忙腳亂的不知道該從話筒裡遞上面紙或冷笑話似的
她說 我和昭總是知道她什麼時候在假裝
也總是知道她什麼時候是真正在悲傷
她說想搬走，到不受打擾的地方
我還一附豪氣千秋的說我們才沒那樣軟弱
我說那不像是總是該很 tough 的我們
我們沒做錯事，為什麼要面對那麼多目光？
我大聲這樣說
可是我還是又疼痛又憤怒的只想抓狂
我想書寫面對自己
可 不是那些想用幾篇文章就想參與我生活的混帳
帳號和那些，刻意
別跟我瞎說些鬼原因
我寫 blog 至少是 1000 天以前就開始的事情
後來接近10點時撥給 SJ
方大同真該感到慶幸
居然還有人是先喜歡上他的外表才後愛上他的歌
也許邏輯妳只是一路走來始終如一 (哈)
我好想妳呀
講一堆方大同
那首總結，居然還要我提點
我也瞧不起妳
後援會成員要擴充我
我只能說，友情賣的面子真是太大
我還挺喜歡他的歌的
但是，我實在不願意將方大同與俊帥的外表讓人無法自拔而相連結
重點是，妳在沉迷方大同時還想到要和我吃飯聊天
這種友情實在比天長，了不起之至呀！
隔天回台中
和 Q 在話筒裡比手畫腳一堆
討論該去哪見面吃飯
我們兩家明明相距不逾10分鐘
怎麼路痴說話就是沒交集的遙遠，無解
見面前的兩通電話講不停
耳朵很紅，心裡亦如是
一同走路到一品萱，我帶妳到我的秘密基地
八月的旅行，我們到綠島去吧！
不管帶不帶男人，我們都會成行的
因為
我們一起去了內灣和墾丁
夏天的秘密旅行，很愜意。
Q 要我別為了那些事不開心
我想她知道那其實有多難
因為要是我不在意，我也許就不會如此傷心
那些看起來雲淡風清的人們
也許藏在心頭難熬，也許只是也許
又或許真的沒那樣過不去
不過我管不上這些別人的關於
我現在只是生氣
很老實跟你說，這樣我真得沒覺得所謂開心
我面對你，說過幾百次你其實根本不在乎我的
你的沉默無聲，是默認或其他 你也從未辯解過
現在 又為什麼不能好好放我走？
我已經很努力了，你沒看到嘛？
我說我很銳利
為了你，我願意磨去
那現在 我可以先顧慮我的平靜嘛？
老實說
如果你說，這些字句好失望傷人
那麼我要恭喜你
也許，
你有機會接近那些之前我的情緒。
多說無益，這種強調式的交代對我的好朋友來說很無謂
沒有人不知道我的週末大半會出現在田尾的外婆家
可惜。
眼睛很多，卻沒自看進心底
眼睛看得是我生活裡的爆點、新戀情
還是真切的想從文字裡了解我
沒有太多藉口能 cover 好聽的關切
曾經有太多時候的
也都自認盡了全力了是不是？
關心
不是該在別人悲傷喊救時出現嘛？
你要是現在說了
那就 太 晚 了。
放了我吧
我只是你手中丟出去卻又不讓別人吃的那張牌而已
費里歐蘇菲亞的地圖，太驕傲。
只是如此而已
我和寧和老大，又看了戀愛沒有假期 ( The Holiday )
寧送給我們一句話
【我感覺 好似有種魄力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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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起握牢的手 《友情》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