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攢了一整天,有種想書寫卻無法吞吐字句的急切。



打完日記躍過該睡的12 點,但真正的粉紅色噪音這時候才正開始敲打的冒險。







  











  小王子讓視窗呈現他一貫的笑臉,他說我的暱稱取得好,我不記得,是否吻過尼采?我還來不及問他是不是也因為陳玉慧的散文而同樣炫惑,他卻搶先說了更喜歡那張顯示圖片,我拍的。他說很有情調,我說那讓我想起拐彎的夏天。他爆走似的在不及兩秒的反應時間敲打了個字,我很佛心的將它解釋為感嘆詞,因為他說他也愛死了那本書,上星期他還拿在手邊。












  鍾文音成了我們的流洩。無以明狀但我告解似的坦白自己對《 三城三戀 》的迷戀,我知道該把對他以及對鍾文音的情感分開來談,但,他卻是唯一那個人能明瞭我解構過的鍾文音。當我們聊起鍾文音卡夫卡莒哈絲時,他比我更興奮熱血,可我卻在他柔性的碎唸沒應他的約一起去鍾文音的新書發表會時,想起我讀三城三戀第一章,一字一句讀著鍾文音所拼湊的浮烈達‧卡羅,她在墨西哥和狄亞哥交織的愛恨血淚。那時候我每每痛哭的臉。







  藍屋( The Blue House )是卡羅最後的家。卡羅曾說:









鈷藍色的意義是電與純淨和愛,
深藍色是遙遠、溫柔
鈷藍是純電的愛
海軍藍是距離,溫柔也有可能是這個顏色。










  讀起這段文字時,小王子喜歡卡羅說的:如果有摯愛我而我也深愛的人,我將為其擋風遮雨。卡羅是個多渴望得到愛的女人呀!也許我和她有些相似,還是說;我其實只是同情她多了些,誤以為自己和她一樣?愛的本質依然,但人性易變。愛的大雨流過人們的肉身,它就開始變質了。她醒著,悲與慟。今夜疼痛,延續的是每一個昨夜的疼痛,每一個昨日加起來的疼痛;就是她今日的疼痛。此身四處有傷口,從裡到外。












 
 於是,我開始感到困倦迷惑。我不覺得自己能成為他心中期待的樣貌,他越是篤定,我便越是心慌。因為,我早已清楚描繪出他的樣貌,關於加爾各答的荒蕪,關於他所追尋的月光。而他卻一定不知道我愛卡羅的原因,他知道我酷愛鍾文音,但他不知道我和卡羅一樣,此身四處有傷口,從裡到外。我很難過自己變得如此怯怕,但我確實萎縮了些天真和膽大,即使平常連我自己也察覺不到。可在他面前,在極有可能是目前唯一一個看透我的男人面前,他連我偽裝的姿態都瞭若指掌,我又怎麼說,自己已經復原得足夠去愛人?此身四處有傷口,從裡到外。











  每次想到這些事,便覺得苦楚。那些天真和單純,因為"現實""學習",我們必須告誡自己遲早該褪去?我好難過,我依然還是多盼望成為那個不計一切代價;只想換個微笑弧度的付出。可是我忘不掉,忘不掉那些只能強裝笑臉的背面,越逼真時,心底其實越潮濕。傷害我的不是別人,是那些現實逼著我不得不去學著的事。












  他太溫柔了,反而讓我感到無以復加的膽怯。我早已習慣冷酷,至少,你能愿懟的理直氣壯,大聲驕傲的說自己擁有天真和相信。但,他對我太好了。他甚至相信我們之間一定有某種聯繫,不論各自走往哪去,都會有股力量維繫,我們走不遠的,他說。這一秒鐘,我不能同意他更多。只是,在他面前,我發現了以前自己的模樣,那些單純天真,他依舊緊緊握牢相信。而我,像打在腳邊的浪花,觸碰到了,卻又消退到看不到盡頭的地平線








  
她有多獨特
就意味著她的內心有多痛苦
她有多華麗
就似乎隱藏著更多之荒蕪。








                     ...........鍾文音如此這般對狄亞哥絮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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